花白胡须,调侃道:“老朽年事已高,有些多疑也属正常,不过师正么从小脾性就是如此,可不是我教的,门主若硬要算在老朽的头上,那老朽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雨妃弦”摇头笑道:“性子多疑也并不就是说是什么坏事,反倒显得谨慎小心,长老何须这么一股劲地撇清干系,难不成怕我降罪于你不成?”
仲叔子陪笑道:“老夫随口一说,门主不要介怀。”
言罢,仲叔子继续饮酒吃菜,浑然不觉入了自己口中的美酒好菜都是幻象。
安师正看了仲叔子一眼,以魂力确定仲叔子的身体无恙后,他也就间接认定这些酒菜无误,旋即他哑然失笑起来,也不知是笑自己的多疑,还是笑仲叔子的不如从前。
“柳门主若是不便相告,那在下也不多问了,是在下唐突了,曲解了柳门主的一番好意,我自罚三杯,聊表歉意,不知柳门主意下如何?”
“柳乘风”笑道:“无妨,安长老乃是性情中人,柳某这一生最欣赏的就是性情中人,自罚三杯就不必了,我敬安长老一杯,不知安长老是否赏光?”
安师正连忙道:“柳门主言重了,既然是柳门主敬的酒,在下岂能有不喝之理?”
闻言,“柳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