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敬意。
只不过,这股敬意很快就被冲淡了许多。
“同样是蓍草,你就没有兴趣剖析一下本座与那个女人之间是否有所关联?”
“坏我道心的方式有很多种,或许在你看来这种方式是最为直接有效的,可在我看来,它却是最为愚蠢的。”
“但至少现如今你的心境不再风平浪静。”
“真正风起浪涌的那一刻,你会死。当真要选择尝试?”
“人生自古谁无死?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得没有价值,没有意义,本座知道你柳乘风从来不愿做没有意义的事情,我又岂非如此?以蓍草拨动卦象,我早已看出今时今刻绝不会是我俞燮甲的命绝之日,三招之后,我还是我,你却未必是你,我可以继续自称本座,你却未必可继续做柳乘风。”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笑你俞燮甲自以为懂得天机,懂得命运,却不知道卦象只是一种基于常理上的预示,并非绝对。今日我柳乘风如果真的有心杀你,天上地下,没有一个人救得了你!”
“你当真大言不惭!”
“汝乃不死无畏。”
......
轰!
那一根蓍草陡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