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红烛翁说话做事从来都不是将人性放在第一位考虑。
他曾把自己当作神,曾把自己当作魔,曾把自己当作善,曾把自己当作恶,也曾真正做过神,当过魔,行过善,为过恶,却唯独没有思考怎样去做好一个人,也从未把自己当作人来看待。
他始终觉得自己和人不同,唯一和人有共同点的只是拥有了人形人身。
他觉得人的相貌还算可以,故而并不排斥,但对于人性,他总觉得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既然无关紧要,自然没有必要随时随地考虑它。
他之所以同意蓑衣客用假红烛阁布局,最真实的原因还是想看看秦苍的魂魄在被无法用水,无法用风,无法用任何一种普遍的方式熄灭的火焰中挣扎和痛苦的模样。
而非蓑衣客所期待的合作与结盟。
但是他和蓑衣客一样没有想到,秦苍的魂魄中竟然还能有血液的存在,并且还是他看不透彻的血液。
非人非魔,非妖非仙。
非他以往所见过的一切血脉血液。
所以他说他开始为之疯狂,为之痴迷,他想要研究秦苍的魂魄肉身以及血脉纹理,以早已遗失的图腾大道表现出来。
然而他却不知秦苍所拥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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