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向她问道。
雨妃弦道:“故人之物。”
秦苍又问:“哪位故人?”
雨妃弦道:“一位与我同乡的女子。论起来,她年岁大我很多,可在我的记忆中,她一直都不显老,所以我总喜欢称她为姐姐,而非姑姑或者更老的称呼。她生前最喜欢做的事情,便是以红线缠红烛,但怪就怪在她从不同时缠上双数的红烛,大多时候都是一线一烛,这根红线,是她过世时交给我的,听她说,这根红线是从自己年轻时最喜欢穿的一身红色绸缎上拆下来的,意义非凡。”
秦苍心中微震,道:“那她有没有告诉过你,她从红绸上拆下这根红线的时候是何年纪?又为何要拆下这根红线?”
雨妃弦忽而笑了,笑得很开心。
她小的时候,曾不止一次地听那个姐姐说起过有关这根红线的故事。
而她在此等了这么久,又亲自为自己缠上这根红线,也正是为了等他问出这个问题。
“其实人的记性真的很奇妙,时而好,时而坏,不该记住的东西可能在不经意间记住,不该忘却的东西反而在某一瞬间忘得干干净净。不过还好,那个故事,我认为是值得记住的......”
雨妃弦的语速依旧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