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如连珠。
点点殷红落雪白。
白色的山茶花染成了红色。
这样的一幕却并不显得离奇。
因为红色本就是山茶花中最普遍的颜色,同时也是这世间最绚丽的颜色。
......
血还在流。
衣袂依旧轻摆。
镶着花纹的素青色长裙比起周围的山茶花,沾染了更多属于她的血迹,以及她的气息。
那个男人还在盯着她。
但眼神已截然不同。
其中再无下属对上级的敬畏。
也无可趁虚而入的欣喜。
仅有一种介乎于陌生与熟悉间的目光。
不像是朋友,也不像是敌人。
他望着她,没有轻举妄动。
仍旧像个倾听者,在等待着她讲述自己的故事。
“我伤得很重。”这是她流血后的第一句话,轻柔中带着虚弱。
秦苍点了点头,示意明白,却是言道:“但你不会立即死去。”
雨妃弦笑道:“你不问问我因何而伤?又为何在重伤未愈的情况下还孤身一人执意在此等你?”
秦苍不言。
当真不问。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