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大势叠加的最高处,一位曾经的帝,一位未来的帝,四目相对,神情凝固,气氛紧张。
“我是炎帝,我能掌控火,我能看透火,我能明白火,我更能接受火但这其中有一样却是我本不想接受的,那就是怒火!芸芸众生,本性纯良,黑暗和扭曲是后天而为,怒火又何尝不是?人在何时会动怒?还不是受到的欺侮或者苦难到了自己无法默默忍受的程度时?神火天怒,神火天怒!从我成为炎帝的那一刻起,我就在刻意研究这门神通的神性,试图以神性覆盖怒性,有朝一日以神之名率先抹去神农氏子民的苦难伤痛,而后将这个范围循序扩大你要以怒为剑我不阻拦,因为在你遇见我之前,你的心中已经埋下了仇恨的种子,怒火如燃只是早晚之事,我无权干涉,但你若要以旁人之怒成全己身之剑,这一条道,恕我无法给你提供指点。”
“呵”
握住沧澜剑剑柄的手掌突然间加大了力度。
一人,一剑,乃至一切,都仿佛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
秦苍在笑,可他的笑又不像是笑,反而像是怒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也许我不该用这种方式向你提出怒的本质,更不该提出让你收集的怒来成全我的剑这样无理的要求,姜道友,秦某在此为先前的话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