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苍脸上笑意更甚:“但你不会怕我,也没必要怕我,因为你我并非敌人,从前不是,现在不是,往后也不会是。”
蓑衣客提醒道:“话最好不要说得太满。”
秦苍道:“满则溢,我懂这个道理,但我更懂你的道。”
蓑衣客咳了一声,转移话锋,问道:“出关之后,你跟红烛翁说了什么?他又对你说了什么?”
秦苍道:“我没跟他过多寒暄,只给了他一张特殊的信封,里面无信,只有我留下的一式怒剑神通,所有的威力都将在信封拆开的那一刹那爆发。”
“你要阴他?!”
“我会那么无聊?”
“那你这是......”
“给他那位好徒弟留下的东西,毕竟我和她之间还有着一定的恩怨。”
“他如果不转交呢?”
“他不会的。骨子里疯狂的人虽难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但在我千叮咛万嘱咐地告诉他至少要间隔两三年之后再交给他的徒弟后,他好奇的同时也会心存疑虑,即便你回去之后告诉他信中只有一剑,他也会将信将疑,等到时机成熟后再交给他那位徒弟揭晓答案。”
蓑衣客不禁迷惑起来:“为何至少要间隔两三年?”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