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藏私,也难保她没有伺机偷学多少东西。
让红烛翁亲自来回答这一问题,都不见得能够对答如流,他一个“捕鱼的”,自然很难作出回应。
秦苍早已料到这一幕,于是接着道:“血亲之间若是关系处理不当,都有反目成仇的可能,烛翁与她之间虽有师徒之名,但更多的还是利益纠缠,并非想象中牢固,将它从中拆开,非易事,也非难事。”
蓑衣客终是找到一块台阶,会心笑道:“有仇必报,这一点,你倒是没变。”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现在的我相比于之前,变了很多?”
蓑衣客想也不想,立时笃定道:“当然,变得更冷,更强,更像魔,最不像的就是人。”
秦苍嘴角掀起弧度,道:“你莫不是在骂我?”
蓑衣客摇头道:“我骂人不至于这么直接,不过,也不是夸赞。”
秦苍噢了一声,道:“所以你也还是没变,信任我的能力,却不信任我的道心。”
蓑衣客嘎声道:“你的道心......当真是道在前,心在后,连我都不得不怀疑你的心是否支撑得住你的道了。”
秦苍道:“那主要是我考量的东西,你无需费心。”
蓑衣客道:“我不仅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