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早斩之。再说那几位家将,呵呵,我那一剑的本意只是针对甘小姐一人,并不想波及到旁人,是他们自己凑上来却抵挡不住,反被剑气所杀,岂能怨我?”
甘妙菱忿忿道:“单单是仗剑杀我这一条,就足够我父定你千万条死罪了。”
秦苍哈哈大笑道:“家奴雨中纵马狂奔欲践踏人命,甘小姐端坐车中不闻不问,本就是莫大的过失,你能轻视别人的命,难道别人还不能轻视你的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事情,可最碍我的眼。”
甘妙菱年轻气盛,这些年因其父纵容,骄横之气愈发强盛,今日先遭秦苍剑挫,又被其言语相激,岂能不怒火涌上心头,再添伤痛?
“噗!”
果不其然,只一个照面,她便又口吐鲜血,险些倒地不起。
幸得无端城各处守卫已然循着动静而来,便听一声震天炮响,锣鼓齐动,马蹄阵阵如风雷响时,四支剽悍军队分别从周围巷道窜出,把守东西南北四大方位,皆着清一色玄甲,腰间系黄色锦带,别插宝剑一口,盔雕斑花豹铁纹,背挽弓弩,手提钢枪,只言片语不曾有,已如飒飒凛风至。
本已怒火攻心的甘妙菱突然大喜,竟好似忘却了自己身上的伤痛,挣扎着从地上站起,却不命令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