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这个年纪的她讲述才合适,足足半晌之后,他方才带着感慨的语气对秦无忆言道:“看来你姑姑不只是卖唱,看来那个地方也不能叫作乐坊,看来你说的那个男人根本不能算作是人。”
秦无忆连连摇头,显然不明白秦苍为何在突然间一连动用了三个“看来”,她更加不明白的是这三个“看来”背后的含义。
“那段时间,你也生活在那所谓的乐坊?”
“开始是,但后来姑姑就让我搬到了乐坊附近的一处民居,隔三差五地来看望我,带些吃喝的必需品,然而持续了一段时间后,她便只是托人送来,再后来我就只收到了她差人带来的两句话和一些碎银,自此之后,再无她的消息。”
“什么话?”
“第一句是能走多远就走多远,第二句”
言至此处,秦无忆忽然面露踌躇之色,看向秦苍的眼神有些闪躲,似乎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出了秦无忆的疑虑,秦苍于是道:“现在就只有你我,有什么话是不能讲的?”
秦无忆吞吞吐吐道:“姑姑她她她让我不要轻信男人,尤其是长相俊俏的男人。但是我好像没有听她的话。”
秦苍干笑一声,一时间竟不知出何言相对。
这世上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