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撬开了他的牙齿,肆意扫荡。
爱意汹涌,想决堤的海水。
简如约轻喘着,慌不择路的的吻着。
这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彼此的呼吸声在这种情况下都像是放大了数倍,像是催化剂,催促着彼此的动作。
你来我往间,衣服凌乱。
在简如约的手指停在段郁承的小腹时,他猛的摁住了简如约。
“简简——可以了!”
简如约双目又红又潮,湿漉漉的如一汪春水,里面带着昭然若揭的渴望。
但段郁承是理智的。
现在,不是时候。
“简简,好了……”他伸出手掌拍了拍简如约的后背。
简如约咬着唇,哽咽了一声,“段郁承,你就是吃定了我!”
让她连恨都不能理所当然。
“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简如约说不出“不好”,她吸了吸鼻子,特别没出息的说,“段郁承,我真的好不想爱你呀!”
没有深刻的爱,便没有浓烈的恨。
可现在,她连恨都舍不得了。
这个男人……究竟为她做了多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