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结果小鼠挣扎又功亏一篑,等到好不容易将眼球夹出来,血液流出,不多会儿就将眼眶给糊住了,冯桃儿只接到一丁点那血就已经不流了。
冯青妍好想撒手,看着地鼠痛苦的模样,因满脸血都看不清模样,她实在不忍心下手它的另一只眼睛。(.bsp;棉花糖)
这时伊卡在旁边嘟囔了一句:“现在的女人真可怕。”
冯青妍差点想把小鼠扔他脸上去!
院子里的厨房前,水汽蒸腾,一排排的火炉药罐,白衣的女子穿梭其间,难得的是,之前的血腥没有沾染到她白色的裙子半点,在还未散去的浓雾里只隐约可见她拿着一把破扇子在扇着火炉,眼神专注。
一炉药煮好时,苏瑶竹端起顺眼往冯家两姐妹的方向看去,正对上伊卡温和的目光。
“你的药还早,这些都是村里人的。”她对伊卡说。
冯桃儿也听见了,眼神闪烁了一下,突然张口唤苏瑶竹:“兰兰姐,快过来,处死的时候可以一手捏脖子,一手拉尾巴么?”
苏瑶竹没有半点漪澜的目光看过去,轻轻点头。
然后就听见了冯青妍的惊呼声。
原来是她把小鼠的尾巴给拉断了,还拉出一条白色的线。
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