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你可认罪?”
翊澜老祖说话一如往常的随意,倒让在下的乔蝶儿一怔,这般漫不经心的语气,似乎对此事并不上心,此事她就指着老祖做主,但眼下老祖的态度让她有些失望和不安,但长辈在上,她纵是想开口说话,也得等到老祖唤她。
“不认。”
认罪个毛,苏瑶竹内心有些哭笑不得,老祖你这般问到底是何意,虽说有几分偏袒她的意思,这话摆明着是要她自己解释,给了个让她自洗自白的机会。
不过上来就是这么一句,也不说他们都知道了些什么,又给她定下了怎样的罪名,苏瑶竹只好装糊涂。
“乔师姐的事我有所耳闻,师祖所说的,可是发生在神巫峰箐石房的事?我当日确实去过那儿,可是只停留了短短一会儿,神巫峰的师姐妹们都可以作证。至于这位白师兄……”她的脸色微红,脸色有几分受惊,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咬着下唇,“自那日……与他传出了那样的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翊澜师祖,弟子所言句句属实,我也不知道我两次被人陷害,究竟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谁……”
两次陷害,一为珥梅儿厚颜无耻向白成风自荐枕席不成反破相,二为白成风指控珥梅儿陷害同门乔蝶儿。最后一句更是暗暗意指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