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竹顶着压力抬头，目光灼灼又坦率：“这件事确实是我做的！我陷害同门？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跪在地上的红衣女子梗着脖子，一张脸明媚耀眼，完全不像先前委婉‘陈述’的模样，前前后后的反差之大让人生疑，但她眼下的态度却更得翊澜老祖的心。
“你太受拘束了……”翊澜老祖叹了口气，“修仙界本就是强者为尊，搞背地里的小动作不过是小人之举，你表面上看起来觉得自己有理无错，其实你根本做不到无愧于心！”
她话里的道理苏瑶竹又何尝不知，但这个身体这个身份还是太过弱小了些。
翊澜老祖看出了她的不以为意，转瞬就来到她的面前。
“你觉得我现在就算杀了你，他们会对我如何吗？”
苏瑶竹怔住。
即便翊澜老祖杀了自己，别说合欢宗的人不会指责质疑她，反而会自动把一切的罪过推给自己。
“你这不是在教她做坏事也要做得光明正大，才能无愧于心吗？”玉枝药仙突然笑了，“她没有老祖你一样的眼界，只怕是很难理解你的意思。”
“我明白了。”苏瑶竹突然开口。
两人纷纷看向她，却见她撑着站了起来，以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