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切齿地说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敢不敢？还敢不敢惹我，还敢不敢打章慕晴？！”
他害怕了，瞳孔收缩了，被我打怕了，身体在瑟瑟发抖，眼睛红了起来，流出眼泪，被我打哭了，点点头，吞了吞口水，惶恐地说，“不，不敢了，高哥……放，放了我吧……”
听到他这句话，我只觉得全身所以力气一松，如同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疲软下来。
我放开他了，被班主任和另外一个男老师给拉了起来。
章慕晴她刚才撞得不是太严重，还远远没有我和王如龙严重，她只是撞破了皮，留了点血而已。
她也站了起来，眼睛也红了，一直盯着我，咬着唇，眼神里面很复杂，复杂到让我看不懂。
我对她笑了笑，轻声地说，“老师，我那个问题，你还没给我答案呢。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她听到我这样说，竟然忽然哭了出来，捂住嘴，一直在哭，而且还是哭得很厉害的那种，从来没见过她哭得这么厉害过。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哭着说着，摇着头，不断地说着不知道，“别问我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听到她这样说，我没有失落，相反，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