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了一会儿,高小安就回来了,我对他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高小安脸色有点红红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对我回应道:“那个人就住在这酒馆边上的酒店。”
难怪他离去用的时间这么简短,原来就在这隔壁,我安心下来,却也没有留意过多。
稍倾,那几个藏地杀手也离开,我们悄悄地摸索了上去,看到他们的去向,我乐了,他们去的也是隔壁的酒店。
我们直直的就跟了上去,交钱登记,连身份证都不用,直接就开了三间房。
“那个俄罗斯大猩猩住在哪个房间,带我们过去。”连房间都没有去,我直接就对高小安道。
而高小安听到我的话,脸色又变红了,“高哥,等会的场面可能有些震撼,你一定要hold住,还有,凉薄是处子之身,要不我们撇下他吧!”
听到这话,我就明白了,那个俄罗斯大汉正在玩女人,这点我完全能力理解,男人的生活离不开酒与女人,而俄罗斯的皮肉生意做的可是极好,下到站街女,上到特务员,卖肉赚钱和卖肉套情报的都有,闻名遐迩。
但我就不明白了,我们都是成年人,高小安也不是才第一天出来混,怎么会莫名的脸红。
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