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一个等字,但是我不甘心,走过去拍了拍凉薄的肩膀道:“凉薄,有个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
“艰……艰巨!”凉薄正吃着面包,被我这么一拍,他噎了下,声音都迟疑了起来,“表哥,我……我其实挺怕艰巨的。”
“那不行,我们这些人当中,只有你一个人会藏语,由你去光头党的会所里等候大喇嘛传递消息最为合适。”我对凉薄说道。
“什么?还要去那会所,那我岂不是三进宫了?”凉薄惊呼,但是对视到我的目光,他自知抵挡不过,只得应了下来,他那眉头皱的就跟苦瓜似的,还嘀咕了句,“我会那鸟语有错么……”
稍后,凉薄伪装了一番,换上藏地杀手的着装打扮,绕开我们住的这个地方,光明正大的向着会所里赶去。
凉薄不会什么功夫,让他这样前往的确是有很大的危险,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为人机灵,我只能心里为他祈福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杨波三人将炸药给运来了,老大的一堆,有半立方米这么多,这炸药虽然不是高档品,制作水平甚至有点低劣,恐怕是光头党卖剩的残品,但是如果真要是都放进会所,保管它修复不起来。
一直到了下午时分,莉莉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