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富贵牡丹也差不许多,为何却做不得国花?”
夏少元手指捻着手中那朵粉白的木芙蓉,对六王爷的话题跳跃似乎早已习惯,闻言倒是正色答道:“这木芙蓉朝开暮谢,是凋零之象,其意不吉,自然做不了国花。”
六王爷轻笑道:“不错,但是这秋日之中,满园凋零,也就这片木芙蓉能耐霜寒,纵然花期极短,也能日日绽放,何以?”
夏少元道:“自是因为枝头蓓蕾不计其数,纵然朝开夕落,也能无穷无尽,繁盛如斯。”
六王爷微微点头:“不错,木芙蓉虽然脆弱但是胜在韧性,前赴后继,无穷尽也,纵然寒霜欺凌,但因其性坚韧,也能挣扎出一番颜色来,你不觉得这样的花品,倒是像极了那些贱民吗?”
夏少元脸色微变,看向六王爷。
花丛中,杜子淇一手仍然捂着楚非绯的鼻子,一手托着她的头,早已经度了好几口气过去。
楚非绯瞪着眼前这张帅气之极的脸,眼里泪光盈盈,羞极恨极,几次张口欲咬,但因为无力,唇刚张开,就被那家伙用舌尖顶了回去,其间还与她的舌尖小碰了几次,一种怪异的感觉,瞬间流遍楚非绯全身,身上一阵热,一阵紧,耳中的心跳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