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王爷冷冷地嗤笑一声:“本王可没那个能耐,谁不知道本王身体不济,撑过这个冬天已经是上天怜悯,这分忧一事,本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一旁的观景栏边传来一声冷哼。
六王爷斜了一眼,决定忽略。
赵尚书见此时大家都只穿了夹衣,而那六王爷还披着大氅,心中也是惋惜,叹了一声:“下官也知道不应让王爷再劳心劳力,但是下官也是......无计可施了啊......
六王爷今日在朝上说,那淇水泛滥。不是因为水满堤决,而是因为淇水改道,下官觉得甚为有理,下官不敢劳烦六王爷劳神。只请王爷能够教教下官,这淇水为何改道,又当如何治理?”
六王爷缓缓地端起茶喝了一口,又慢慢地放下,赵尚书的心便跟着六王爷的动作提得老高。又空落落地悬着。
在赵尚书殷殷的目光下,六王爷淡淡地道:“本王不知。”
赵尚书大失所望之下,瘫靠在椅背上,仰天长哭道:“这是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啊......”
“娘啊,咱们赵家三代单传,到了儿这一代,就要断了啊~~~以后重阳端午,筹神祭祖,谁来给您老人家上香啊~~”赵德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