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非绯悲愤了:“皇上,你知道那修渠要花多少银子吗?”
皇帝点点头:“这个朕还真的知道,这修渠筑堤,价格从每丈三十两到三百两不等,端看你这渠打算怎么修了。”
楚非绯倒没料到,这皇帝其实还是个明白皇帝。只是每丈三百两未免太贵了些,要是让她来主持,定然花不了这么些银子,不对,重点不在这里。
“皇上只打算出几万两银子,这连淇水改道后的新河堤都不够吧?”楚非绯冷笑道。
皇帝长叹一声:“邵卿,不是朕不想修,朕也真是为难啊,这修渠筹款的事,你就别管了,还是让那关家的小子和赵胜德他们去伤脑筋吧。”
说到修渠,楚非绯的心思就转了起来,抛开那诱人的巨珠不说,她绯然居的生意走的都是水路,而且本来就有自己挖渠改造水路的打算。如果全国境内的水渠都能由她规划,这带来的好处,那真不是一点半点的。
楚非绯想到这里道:“皇上,赵尚书是工部的尚书,说白了也就是个会写写画画的书呆子,你让他上哪筹银子去,那关定川到底是个平民,又能筹到多少银子?”
皇帝也深深地皱起眉:“这也是朕愁得茶饭不思的原因啊。可是朕这国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