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义微微吃惊地叹了一声:“竟然是真的......”
皇帝嗤地一笑:“朕可没说过。”
吴义有些摸不到头脑,皇帝也许是因为将水患的大包袱扔给了楚非绯,今日心情好,便多说了几句。
“这每年各地献上来的祥瑞还少吗?什么龙骨凤羽,什么石碑宝鼎的,朕要是相信这种东西,那就真是蠢了。”
吴义张了张嘴,竟然无言以对,闷着头躬身退了出来。
观景台上,楚非绯裹紧了身上的披风。台上的春风带着冰雪消融的冰凌之气,吹得她脑后的凤尾帽翅,扑棱棱作响。
不远处的那座青砖白石的殿宇,在明媚的阳光下。仍然显得古朴暗沉。
一队内侍小心翼翼地从殿内抬出了一张软榻,放在院中,周围又拉起了挡风的屏风,独独朝着观景台的这一侧没有遮上。
楚非绯忍不住上前了一步,一手扶着观景台的栏杆。仔细看去。
一旁的四喜小心地观察着楚非绯的神色,轻声道:“看上去好多了呢。”
楚非绯情不自禁地屏住了呼吸。
那院内,首领内侍抱了一件毛皮的大氅出来,仔细地将榻上那人裹严了,那人似乎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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