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今日本也不是请罪来的,便接着道:“本不该打扰大人休息,只是今日此事实在蹊跷,末将必须问个明白。”说罢目光就落在坐在对面的张守逸身上。
楚非绯捧起一旁的女侍奉上的药茶,轻飘飘地瞟了一眼那差点打翻手中茶盏的张守逸,无谓地道:“你随便问,我只旁听。”
吴义端正地坐着,一手压在佩剑上,眸光逼人地道:“张御医,张大人,不知可否为在下解惑?”
张守逸放下手中的茶盏,清了清嗓子。坐正了身子:“吴将军想问什么,尽管问吧。”
“张御医似乎对今天水潭里的东西很清楚,可否告知那东西的来历?”吴义紧紧地盯着张守逸道。
张守逸微微迟疑,抬眼看了眼楚非绯。楚非绯不动声色地饮了口茶:“不错,不过相比那东西的来历,我更想知道,召唤那东西出来的,是什么人。”
张守逸低头想了想。方道:“这个我其实也不能确定,如果真是我猜测的那样,那人应该是南疆皇族的叛徒。”
“南疆?”吴义皱起眉:“怎么又和南疆扯到了一起。”
张守逸连忙道:“那人即是南疆的叛徒,自然所作所为与南疆无关的,只不过他的术法,却是传承自南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