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外,阿房冷着脸,将乾八送到了大营外,乾八默默地牵着两匹马,其中一匹马上驮着被捆成一团,且昏过去了的雪櫻。
“你说......”乾八偷偷看了看阿房的脸色,踌躇地道:“你说你家大人她,不会是真以为我家王爷有心害她吧?”
阿房冷冷一笑:“你家王爷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主儿,我家主子凭什么信他?”
乾八急了:“话不能这么说,我家王爷就算计谋百出,对待邵大人从来都是掏心掏肺的,这一年来,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
阿房森然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瞎?”
乾八连忙道:“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见阿房仍然冷着脸,便压低声音,软声道:“阿房......”
阿房仰天翻了个白眼:“干嘛?”
“抛开王爷不谈,我的心,你还不明白么?”乾八七尺男儿,愣是将声音放得腻人的濡软。
阿房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作死啊!”
见乾八有些委屈地看着她,阿房皱皱眉,心一软,开口道:“主子既然派我来送你,自然是没把那女人的话放心上。要不然你早就被打出去了,还能劳动姑娘我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