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的夜空能将人的灵魂吸了进去。
“杜......杜大哥?”楚非绯艰难地声。
杜子淇**着上身,右胸的伤处被黑色的布条草草地包扎着。他有些忧心地打量着楚非绯,然后将手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触手之下,小丫头的额头上满是虚汗,但却没有了让他心焦的热度,杜子淇暗暗松了口气。
“来喝点水。”杜子淇环着小丫头的肩,另一只手递了一只石碗过来。
楚非绯闭了闭眼,在心里反复对自己道:那是梦。那不过是梦罢了,木大哥好好地在南疆养伤呢。
她伸手去接那石碗,杜子淇却避开了:“我喂你。”
楚非绯没有坚持,因为她的双手还在微微颤抖着,那个梦境,太可怕了。
一口冰凉的山泉入了喉,方感到火烧火燎地痛,她在梦中究竟用了多大的气力嘶喊?以至于现实中的喉咙里都泛着血腥气。
想起梦中的情景,楚非绯这才想起杜子淇是受了重伤的,怎的现在是他在照顾她?
她连忙向身边的杜子淇看去:“你的伤?”
杜子淇微笑了一下:“我没事。只是皮肉伤罢了。”
没事?怎么可能没事?她明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