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份,大灾之后要防大疫,原也没错。”
“嗯?说什么呢?”张守逸在厅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捶着大腿:“可累死我了,这风应城看上去不大,但走一圈下来,我这两条腿哦......”
吴义看不下去地重重地咳了一声。
张守逸看看冷着脸的夏少元,又看看下面躬着身的刘敬之,不情不愿地端正了坐姿:“怎么了?一个个看上去像是别人欠了你们几万贯钱。”
刘敬之心里叹气,这张御医按品级比他可低了不少,但是在他面前却从没有当下官的自觉,此刻他站着回话,这张御医大喇喇地坐在上面......简直成何体统......
唉,也罢,反正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就权当什么都没看见吧。
夏少元没搭理张守逸,而是对着刘敬之道:“刘大人,接着说吧。”
刘敬之躬了躬身,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措辞:“正如下官刚才所说,山里条件差,城里的水又退了,百姓们便急着想回来,但是下官也将张御医的吩咐给百姓们解释了,百姓们听说是为了防疫,都愿意配合。”
张守逸在一旁插口道:“算你们有福,本大人的药,保你们五年之内,疟瘴不生。”
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