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如果他吴义对付不了,那几个府兵也不过是送死罢了。
张守逸拎了拎轻了一半的药箱,嘴里心疼地嘟囔了一句:“这女人得赔我。”
一旁的夏少元看了他一眼,微微摇头,南疆少主药箱里的药,能差吗?这厮往那熬草药的大锅里加药水时,他正好也在旁边,方圆百米之内都能闻到那奇异的清香之气,让周围的百姓啧啧称奇。可见里面不是有雪莲这样可遇不可求的奇药,就是什么奇花异草。
张守逸当时用了可不止一种药,也难怪他现在这么心疼。不过,如今他这么大方,自然不是因为他心怀悲悯,怜惜百姓,而是为了在非绯面前讨好罢了。
这样一想,张守逸这厮看上去无私的举动,就没那么感人了。
“你也算求仁得仁。”夏少元微微冷哼一声。
张守逸一瞪眼:“你说什么......”话音未落,夜风卷着什么东西,扑面而来,啪的一声,正盖在张守逸的脸上。
张守逸气恼地抓了下来:“什么玩意。”见是一张乌七八槽的废纸,便要揉了扔掉。
夏少元却突然叫了一声:“等等!”
张守逸莫名其妙地看着夏少元,连前面打着灯笼的吴义也停住了脚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