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冷笑一声:“别装傻,你是驱兽师吧,外面那些巨型动物,一直是你在暗中控制吧?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动物怎么会突然暴动?还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那驱兽师没有回答杜子淇,而是摸索着自己不能动的左臂,突然下死手,一捏一拧,那脱掉的关节便被他装了回去。
杜子淇冷眼看着,也不帮忙,那驱兽师又故技重施地修正了他角度诡异的脚腕。
做完这些,他也是疼得满头大汗,靠在一处凸起的大石上喘了一会,方才道:“今天这事。是我被人算计了。”
“被谁?”
“一个鼠辈。”驱兽师似乎不想详谈,只含糊地道:“他今天故意约我出去,将我调离营地,又派了人给那些动物下了药。他的目的就是要毁了我的金矿,要我一粒金也采不到。”驱兽师说到这里冷笑了两声:“他以为毁了我的金矿,他就有出头之日了,殊不知......”
“殊不知什么?”杜子淇皱起眉头,看样子今天这事似乎是巫族内部的权利纷争造成的。这些他本没有兴趣,只是这驱兽师会出现在地底,怕是知道这地底的秘密,这却是和他有关了。
驱兽师似乎累了,闭上眼调息不答。
一旁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