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自然不怎么样,好在黑袍人的斗篷够大,伤处被缠了老大的一个鼓包,虽然难看,但是还算是包得严实。
黑袍人低头看了半晌,最后还是放下手,低声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楚非绯的声音有些皮笑肉不笑。
黑袍人抬眼看了她一眼,又转开眼去,打量四周:“你怎么一个人?你那个朋友呢?”
“失散了。”楚非绯淡淡地道:“你遇到了什么,怎么搞得这么惨?”
黑袍人扶着石壁站了起来:“我试图用我的血打开符文,这就是下场。”他低哼一声:“还好我早有防备,不然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这时。黑袍人看到楚非绯随手丢在地上的箭头,便弯腰捡了起来。
那箭头因为沾了血,此刻呈现一种铁锈红色。箭身看上去像是木头,已经被折断。想来是这黑袍人在被短箭射中后,就折断了箭身,试图将箭头从后肩逼出来。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就被楚非绯的折腾到这儿来了。
楚非绯见黑袍人研究了一会那箭头,后来竟然将那箭头用破布裹了裹。放进了怀里。
“那箭头有什么特别?”楚非绯忍不住问道。
黑袍人缓缓摇头:“我也不知。”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