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里的父母妻儿,无不心生唏嘘,跟着鼓噪起来。
瘦高个儿冷笑着盯着楚非绯:“这位老爷,你倒是说说看,这官差无缘无故地打死了人,到底应不应该杀?刘敬之怂恿属下草菅人命,到底应不应该吃王法?那邵非绯坐拥数万禁军,却对刘敬之的为非作歹坐视不理,不但如此还借机侵吞皇家的赈粮,欺压各省的劳工,到底是不是狗官?”
一旁的阿房气得又要上前,却被楚非绯冷冷地一个眼神止住。面对瘦高个儿挑衅的质问。她冷冷地不语,只看着绯然居的那名侍从检查地上那人的伤势。
阿房狠狠地盯了那瘦高个儿一眼,心里忍着气,琢磨着等一会人群散了。再整治这杂碎。
这时,那名绯然居的侍从查验了一番,站起身来,脸上现出踌躇之色,正要回来低声禀告。楚非绯却微微摆手。淡淡地道:“如实说吧,让周围的乡亲们都听见。”
那名侍从躬身称是,然后大声回道:“地上这名男子,脉搏全无,身体微热,应该是刚断气不久,身上的骨骼各处完好,皮肤上略有淤痕。”
楚非绯道:“死因?”
侍从微一迟疑,低声道:“属下略懂医术,但验尸不是属下的特长。`故而只能猜测。”
楚非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