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皇帝撑着殿柱,垂着眼睨着那磕头如捣蒜的钱掌善,喉间发出一阵似笑非笑的咕噜声。
四喜连忙爬起来,从一侧的小桌上,取了一盏温好的茶水:“皇上,消消气,许是这狗东西临死之前胡乱攀咬......”
皇帝缓缓地抬起眼,目光冰凉地盯在四喜的脸上。
四喜一惊,心知皇帝一向多疑,慌忙跪倒:“皇上,奴才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表,求皇上明鉴!”
皇帝的嘴角浮起一丝狞笑,手沿着殿柱缓缓上抬,那里悬挂着一柄寒气森森的龙泉宝剑,钨铁色的蟒皮剑鞘,里面的剑身据说是上古的龙骨锻造,即便还在鞘中,也透着阵阵铁血杀气。
铮的一声龙吟,利刃出鞘。
四喜浑身肌肉一紧,却暗暗掐着自己的大腿,命令自己别动。
散发着千年古意的寒剑,缓缓地搭在了四喜的肩头,锐利的剑气,已经在他颈间划出一道血痕。四喜却垂着眼,一动不动。
“你不怕死?”皇帝冷笑着咬牙道。
“奴才的命本就是皇上的,皇上想要,奴才心甘情愿!”四喜抬起眼,直视着皇帝大声答道。
皇帝手中的剑猛然抬起,四喜连眼也未眨一下。
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