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不过确实是木四的声音,楚非绯又留意看了看他的额头,果然看到一条结了疤的新伤,看来他确实是昨夜的那个少年无疑。
楚非绯微微松了口气,摇了摇头,又坐了下来,暗暗握着匕首的手,也松开了。只是想起曾至诚的险恶,又替不知生死的吴义邵飞,阿房阿术几人担起心来。
木四一边啃着窝头,一边用眼角瞥着愁眉不展的楚非绯,用脚将地上的包袱往楚非绯的方向推了推:“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吃了两个,这里现在还剩下一个。”
“我不饿,你都吃了吧。”楚非绯微微摇头,自从两个月前大病了一场之后,她一直就吃得很少,此时自然也不会想吃这黑黄的窝头。
木四却不领情地嗤笑了一声:“邵大人是吃不下这种粗食吧?”
“你知道我是谁?”楚非绯静静地瞅着那少年。知道她是谁并不奇怪,当时阿术等人与她说话时,并没有背着这木四,而她楚非绯的名头在晋州也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只是知道她是谁,还用这种态度和她讲话,就比较值得玩味了。
木四嘴角的讥讽刚刚浮起,却又隐了下去,垂下眼道:“昨晚听院子里的人这样叫你,就知道了。”
“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