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下来,颜色竟然还是清的,那小子脸上的颜色却没掉。心里不禁失望之极。
楚非绯本也担心这一盆水浇上去,自己脸上的那陈泥会不会被冲掉,没想到这陈泥效果挺好。跟油彩似的,不禁嘿嘿一笑:“小姐,不摸了?”
赛金雀此刻心情非常不好,原以为路上捡了便宜,骗上了一个无亲无故的小子,就算不怎么俊俏,但也能应一时之急。谁知道却是个不能用的。转而又想起这小子之前情急之下说过他认识别的小子之类的话,不禁又燃起了希望。
“你说你还认识其他的小子?是否和你年龄相仿?”
楚非绯想了想木四的年龄。犹豫地点点头:“嗯,差不多,也许比我小一点。”
比你还小不知道那位大官人会不会嫌弃算了,她也是被逼上绝路。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那小子现在在哪?”赛金雀急急问道。
在哪?那她哪知道啊?但是楚非绯知道自己是不能这么实话实说的,万一这赛金雀缺人缺红了眼,就拿她这样的瓜皮脸顶缸,她可上哪哭去?
“嗯,他是我同乡,听说在城里的酒楼里打工,我这次进城就是想找他的。”
“你的这位同乡,可也与你一样无亲无故?”赛金雀现在也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