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番邦来的梦魄不同,那小月国族长同朕保证,这药对服用者并无损伤,只是能洗去记忆罢了。”
六王爷冷笑一声:“皇兄,枉往日里,臣弟还觉得你是个聪明机警的,却原来也是个蠢货!”
皇帝冷厉地盯向六王爷。
六王爷今日似是打算撕破脸了,直直地瞪视着皇帝,冷声道:“那小月国族长,就是东乌神教的教主,皇上不会不知道吧?东乌神教当初是怎么坑了先皇,皇上是不是也忘了?东乌神教与天佑的恩怨,想必皇上比我更清楚,皇上真的相信那族长说的什么于身体无碍?我看是皇上是有意不去想吧,你已经被你的野心冲昏了头,连曾经一心帮你筹银子的丫头你也不放过!”六王爷猛地抬手一指床铺的方向:“你扪着良心告诉我,你真的相信那梦魄对她身体无碍?”
皇帝脸色微白,抿着唇不语。
六王爷缓了缓语气,这时又道:“皇兄,你要江山稳固,臣弟明白,只是要笼络人才,多的是方法,皇兄这样做,得不偿失啊,还请皇兄替那丫头解了梦魄之毒。”六王爷说到这里深深地一揖。
皇帝背着手,站得笔直,床前的杜子淇这时也回过头来,盯着皇上,虽然目光冰冷,但其中也有些期待恳求之意。
“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