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门外,张守逸还在捧着肚子嘲笑杜子淇,忽然觉得不对,猛然转身推开了殿门。
透过殿中的层层纱影,寝榻上似乎躺着一个人影。
张守逸正在疑惑,杜子淇已经一把推开了他,大步走入殿内,待至寝榻前,毫不犹豫地一掀薄被,果不其然,那薄被下被很精心地堆了一团团衣物,摆成一个侧躺的人型,头手腿都清晰可辨。
杜子淇冷笑着拎起一个袖子:“够费心思的。”又对张守逸道:“她现在在哪?”
张守逸则眼尖地看到那空掉的竹管,捡起来愤愤不平地道:“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居然敢屏蔽与我之间的灵觉感应。”
杜子淇皱眉,自去各处窗户那里查看,却发现都是从内部闭锁完好,而自己和张守逸则守在门外,难道这小丫头还有穿墙术不成?
想到这里,他心中突然一动,连忙沿着殿角的墙壁检查起来。
张守逸还在对着竹管喃喃地抱怨,几个宫人神情焦急地站在他身后:“张大人,现在怎么办?要不要通知所有人寻找主子?”
张守逸郁郁寡欢地叹了口气,将竹管塞回袖中,回身道:“不必,这事闹出来,也是违反宫规,不太好看。再说这皇城内宫是吴义的管辖,邵非绯又兼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