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罪。”
陆坤也连忙打着圆场道:“是啊是啊,这杜子淇长于二十四世纪,不懂礼数,还望先生不要和他计较。”
那一厢,杜子淇无视众人谴责的目光,背着手,神‘色’冷硬地回视着崔澹雅,竟是一点认错的意思也没有。
崔澹雅冷冷地盯了他半晌,突然嘴角微勾,收了冷‘色’,向一旁招招手,吩咐‘侍’从上了笔墨来,然后刷刷几笔,写就一封信笺。
一旁的陆坤凑上前侧着头看着,面上逐渐显出惊讶之‘色’:“先生这是?”
崔澹雅淡淡一笑:“这是我要送给公主的书信,小陆子,你便念一念与大家听吧。”
陆坤略一犹疑,还是捧起了那封信笺,朗声读道:“爱徒非绯如唔:当今伪帝狠毒,以重兵围困绯然居,为师并爱徒之众友人皆为之所困,禁军中有玲珑机变车,我等拼死亦不能敌,杜氏子淇更是被禁军所伤,命在旦夕......”
陆坤读到此处,众人皆‘露’出古怪的神‘色’,杜子淇怒声道:“崔澹雅,你什么意思!”
崔澹雅淡淡地摆了摆手,两名蓝衣‘侍’从立刻上前,将杜子淇押着坐回到了椅上。
陆坤心中微微摇头,接着读到:“为师等纵焦虑如焚,苦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