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楚非绯:“邵卿,可有此事?”
楚非绯冷冷地瞥了方雪晴一眼,挺着身板答道:“绯然居里确实有一人叫邵飞,不过那人是我的表哥,此人朝中很多大人想必都见过。当年信明身所中的教员邵飞,大家还有印象吧?想我表哥温和儒雅,谦谦君子,怎么会是什么东乌护教廷卫!真是可笑!”
当年信明身所没搬走之前,在京城的贵人圈里,也是小有名气的,信明身所当家的红枝,以及负责教导的邵飞,也有不少人见过,此刻均是纷纷点头:
“不错不错,那个邵飞本官见过,不像个会武功的。”
“根本就是一派胡言,绯然居怎么会和东乌扯上关系!”
六王爷更是趁热打铁:“皇兄,臣弟可以用性命担保,绯然居与东乌神教绝无瓜葛,雪淑妃信口雌黄,肆意污蔑重臣,皇兄如若再行纵容,恐寒了百官的心!”
方雪晴还想再说,皇帝却摆了摆手,冷凝着声音道:“淑妃,此事并无实据,不可再说,你若再如此,朕便要罚你了。”
皇帝此刻心中也是暗恼,绯然居他还要用,怎容得这女人将绯然居拉下水?今日不过是要坐实了她的大长公主身份,好拉拢一批老臣,谁知她越扯越离谱,没了绯然居,难道这女人能弄来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