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两只船不,如今更是将你的眼睛残忍挖掉,我看他总爱穿一身黑,应该是地府的冷面黑无常吧?”
“不是。”
真想敲开她的脑袋好好看看,她的脑袋究竟是怎么长的。
“回答的这么干脆,十之**就是他了。”
“不是!”
我坚定地将脑袋扭向白媚发声处,“你不要再胡猜了,还有你们也不要再计较我瞎了的事,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结果,你们都不要再管了。”
“我们这是关心你,你这是什么态度,若你只是个陌生人,我们才懒得管你!”
白媚许是被我气到了,声音已带上些许愤怒。
“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只是不想你们再追问我到底是怎么瞎的,因为你们帮不了我。”
因为那个人是萧莜白。
黑暗不可怕,可怕的是黑暗一直紧随着你。
瞎了后,我便整日待在老大的地盘,再没有去过河岸边。
每天除了吃就是睡。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
时间也漫长,却又飞速。
直到……
“蔡?”
一只冰凉的大手紧紧地攥住我的手,我抽了几下,没能抽出,扭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