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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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有国,快给老娘起来。整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你是不是投错了胎啊?我看你就该投去猪胎,不该投人胎。”
秦珍珠面目狰狞的站在床边,双手放在两边腰上,大声的说着睡在床上的男子。
男子被这声间吵了皱了皱,翻了个身,面朝里边,又接着睡去。
看着男子不完全当没听到她的话,秦珍珠顿时火冒三丈,抄起放在角落里的笤帚,就向床上的男子打去。
“啪…………”
秦珍珠一边打,嘴里还念念有词。“让你给老娘整天睡,不出去找事做。”
“你不出去挣钱,老娘跟燕儿俩个说啥?”
男子被一顿乱打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双手挡着秦珍珠手里的笤帚:“珍珠,珍珠,别打了。”
“别打了,我不睡了。”
“娘子,我真不睡了。”杜有国跳下了床,向屋外边跑去,脚上连鞋都没来的及穿。
正坐在外边屋里绣花的杜飞燕,听见屋里的动静,连头都没有抬下,还是继续的绣着花。
“杜有国,有种的,你给老娘站着别跑。”秦珍珠也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