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众人心中无法跨越的存在。
众人皆知，在强者面前，任何的手段，心机都是无用功。
人往往只会把嫉恨目光投向自己身边同行者，而不是远处高不可攀不可逾越的高山。
毛馨也不催促素伊，只是静静的等着她把话说完。
素伊沉默了许久，才艰难的开口道：“毛姐，我们……可能被人出卖了。”
毛馨愣住了，“什么意思？被谁出卖了？”
“晚上章嫣看我的眼神跟看黎霜姐的眼神都不一样，我不知道是不是章嫣知道了些什么，也许是我想多了也说不定……也许是章嫣在那里虚张声势呢，也许……”
素伊双手紧紧的握着水杯，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的，幸好毛馨听懂了她在说什么。
“你是说，黎霜他们一边联合咱们一起对付章嫣，一边把我们出卖给章嫣了？”
素伊缓和了一下情绪才摇了摇头，“不是黎霜，她应该也不知情。这件事如果不是章嫣在虚张声势就是习星干的，他想一箭双雕，让我跟章嫣自相残杀好让黎霜坐收渔人之利。”
毛馨抿着唇角，冷笑道：“章嫣即使是虚张声势也不会第一个就想到你，这事儿，不是习星干的就是黎霜的公司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