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见不到素伊，也回答不了自己这个问题后，又迅速咽下了后面的话。
陈远挑了挑眉，放下另一条腿，身子微微前倾，眼睛闪闪发亮的八卦道，“我听说你外公带周灵韵去林家道歉了，可是……好像在林家说话也不怎么中听，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是轻视程素伊。大概是觉得程素伊是个孤女，家世太低把。”
李牧城先是暗怒，紧接着眉头又皱了皱，狐疑的看向陈远，“发生在林家里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咳咳……”陈远尴尬的咳了两声，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说了，你可不许笑我啊。”
看到李牧城眉头又皱了起来，陈远急忙道，“好吧，好吧，我都告诉你，是件事是我听家里的佣人说的。”这下不等李牧城追问，陈远就把自己听到的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陈远家的佣人在买菜的时候碰到了林家的佣人，两人闲谈间说起了素伊和周灵韵撕逼的事情。林家的佣人一脸鄙夷的把周老爷子到林家道歉的事学了个底朝天，特别是周老爷子和周灵韵如何怠慢看不起素伊的表现，更是学了个活灵活现。
而陈远在家的时候，听到家里佣人的闲谈，这才带着自己费尽心机找回的监控来给李牧城打小报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