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总统套,蔚杳杳被扔到床上。
慕容恪动作利落地扯下领带,三下五除二将她双手绑在床头。
他俯下身,逼近她。
“还记得判决那天我说过什么?”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蔚杳杳眼前浮现出开庭时,她坐在原告席上听法官宣判时,他看向她那恨之入骨的眼神。
蔚杳杳摇摇头,垂下眸子:“抱歉,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我提醒提醒你。”
慕容恪落拓不羁的笑越发残忍,靠在她的耳边,一字一顿。
“老子说,别再让老子遇到你,再遇到你第一件事就是——弄死你!”
字字带恨,像是要戳进她的心里。
蔚杳杳闷哼,呼吸困难,巴掌大的小脸在慕容恪的压迫下显得有些苍白。但是那双眼底的倔强却毫不掩饰。
“慕容老板还敢招惹我,是嫌家里的老爷子命太长么?”
三年前,因为他入狱,慕容家老爷子被气到中风,到如今仍瘫痪在床。
她不愧是最了解他的人,总能悉知他的软肋。
果然,只是一瞬,慕容恪周身的气息冰冷下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