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白堤,她就是后悔想回到岸上去也没有办法了。
王盏月便对船家说:“能不能先靠靠岸,还有一个人没上来。”
船家带着遮挡烈日太阳的斗笠,一边划桨一边说道:“是说那位从这里下去的姑娘是不,她已经走了哩,而且她上去的时候就说了不用等她回来了。”
王盏月:“......”她忽然感觉这是一个大坑。
可是王盏月也看着叶宋在柳荫底下越走越远,身影消失在那重重绿意当中,也晓得想让叶宋回来是不可能了。她在船头站了一会儿,回头看了一眼画舫船舱,无奈走了进去。
王盏月低着头撩开帘子的时候便开口道:“我是先前那位离船的朋友的朋友,让我来为你画一幅......”说着便缓缓抬起了头,往船舱里看去,只见明暗有致的光线下,苏若清端坐在桌几边,黑衣广袖,手里端着一只茶盏轻啜茶水,然后如若无事地放下茶盏,亦是抬起头来。王盏月蓦地震惊,瞠了瞠一双眼,眼里映着苏若清的身影,尽是不可置信,不由咽了咽口水,“画像......”
她甚至都忘记了对苏若清行大礼,也忘记了自己这样看着苏若清是对他的大不敬。那时候她脑海里总浮现出一个念头:原以为这辈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