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纳兰德的此时的样子,就好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一般,眼眸充血,盯着流相的神情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按说看到我没事,爹爹也就放心了不少,他和流相是老对头了,即便这次流相做的事情再龌龊,可怎的就如此大的火气了?看着流相的样子倒像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般。
“轻儿,你跟墨焰回去,爹爹要给这个鼠辈好好的算算账,你回家等爹爹。”墨焰没有解释,直接抓着流相,走进了地牢。
“爹爹。”我有些担心这样的父亲,刚想追进去,被一旁的墨焰拉住了手臂。
我诧异的回头看向墨焰,“墨焰,是我多疑了吗?怎的爹爹如此不寻常?”
墨焰深邃的眼睛轻轻的眯起,好半晌,才低头看向云轻,微微一笑,“轻儿,听父亲的话,也许现在的他不想多说什么,现在流相已经被我废除了丹田,全身经脉被断,不是你父亲的对手,他不会有危险的,咱们还是听话,回府里去等他吧,你放心,你父亲他不会把流相杀掉的,等他气消了,咱们再审问流相也不迟。”
哦,我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地牢,墨焰说的有道理,不管父亲现在到底是隐瞒了什么隐情,都不是解释的时候,不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