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再来一百个人嘲讽他,他也不会动怒,可要是有人敢针对燕儿说事,他一定会让那人后悔没死在娘胎里。
“你自己想,燕儿是在你失踪一年后才出生,十月怀胎,哼,说不定就是秦琳在外边偷人生的。”
陈文越说越起劲,吐了一口唾沫,又补充道:“我就好奇一个孕妇怎么可能自己挺过怀胎十月?你离开多半也是发现她的奸情了吧,所以说,你这怀里抱着的,是别人的杂种!”
宁诚手中的酒瓶渐渐握紧,愤怒渐渐淹没了他的理智。
“坏人!我不许你骂我爸爸!”燕儿将手中的瓶盖丢在陈文脸上。
她虽然不知道野种是什么意思,但她不难猜到,这不是什么好话,说不定就是在骂爸爸!
“我呸!”陈文狠狠吐了一口痰,一边挽袖子,一边骂道:“果然是杂种,和你爸一样,一点教养都没有!”
宁诚再忍不住,手中酒瓶狠狠砸在陈文头上。
结实的白酒瓶上沾上了血,而陈文捂着脑袋倒在地上,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宁诚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一脚踏在他胸口:“我血魔帝的威严,什么时候轮到你这种蝼蚁来挑衅!”
单手抱住燕儿,手上神念汇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