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服自己看开些,但风小计只要不服用安眠药,都无法睡得安稳。
她第二天早早醒来,拍醒露从白,说:“走,带我去看潜立夫。”
她到露从白花店选了一扎刺眼的白玫瑰。
不知说露从白时长情专一好还是说她胸无大志好,这么多年了,花店生意如今风生水起,但却不见任何扩展。
这天,天空本来放晴。
风小计带着一大扎白玫瑰,来到潜立夫坟前,深深鞠躬。
人都去了,他生前做过什么,还计较作甚?
人真是奇怪,假如潜立夫仍健在,风小计也许会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如今他逝去,好像能带着他曾经做过的错事入土,只剩下美好一面留给在世的人。
她看到自己手板流血,知道是刚才被玫瑰的刺所伤,风小计把手上鲜血沾染在白玫瑰上。
她呢喃:“立夫,这样叫不叫血债血偿?”
好端端的,本来放晴的天空开始下起毛毛雨,一滴滴红色蔓延开来,一朵朵白玫瑰瞬间变了红玫瑰。
风小计沉吟:“立夫,你哭了?”
她不知身后,潜光一直看着。
潜光抽泣。
风小计察觉,看到潜光,羞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