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徐长老说道:“此事说来恩恩怨怨,老朽当真好生为难。”
这两句话声音嘶哑,颇有苍凉之意。他慢慢从背上解下一个麻布包袱,打开包袱,取出一只油布招文袋,再从招文袋中抽出一封信来。
然后慎重说道:“这封便是马大元的遗书。大元的曾祖、祖父、父亲,数代都是丐帮中人,不是长老,便是八袋弟子。我眼见大元自幼长大。他的笔迹我是认得很清楚的。这信封上的字,确是大元所写。马夫人将信交到我手中之时,信上的火漆仍然封固完好,无人动过。我也担心误了大事。不等会同诸位长老,便即拆来看了。拆信之时,太行山铁面判官单兄也正在座,可作明证。”
顾冬晨道:“火漆这东西难道不能重新点上去,这种手段居然都能骗人怪哉怪哉。”
顾冬晨的话无疑再次吸引众人注意,马夫人更是心中一跳。看顾冬晨的眼神都充满了警惕,然后询问旁人顾冬晨的身份,而在听完之后,那脸上的顾忌之色更明显了,毕竟顾冬晨说的本就是事实。
也许不想节外生枝,徐长老并没有理会顾冬晨,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这封信并不是马大元所写,而见上款写的是‘剑髯吾兄’, ‘这剑髯’两字,是丐帮前任汪帮主的别号,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