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隐隐猜想着,这怕是一个极难熬的过程。
毕竟,这样的体质,世间太少见了。
而,出现于世的,早早便就死了。
这般想着,他又把离落拉到了身前,带着几分语重心长,“你平时也莫忧虑过多,先不说眼下你早已发生了大变化,就说世上还知晓这……”他顿了顿,找了个委婉的说法,“知晓这病症的,最多也不超过十个人。就连其中的老夫我,也还只是数几十年前在一本年代已久的杂记中看见对此寥寥几笔的记载。”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能够放下戒备,谁也不知道挺过那一劫,会不会就像你这般。”清和又瞄了一眼老祖,带着护犊子的口气,道,“但是,同样的,这世上,能够打败老夫和你老祖的人,怕是还没有那么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