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还有些微微的红,眼角还有着湿润,嘴角却挂着一抹清浅而又真实的笑意,满足地感受当下的这一切。
“喂,我说,你们这是做什么呢!”一直在一旁的鸨母忍不住了,冲着大白鹅吼道,“大鹅,你还不赶紧的给老娘滚下来,去做活!”
然而这次倒不像之前那样扯着嗓子应声了,只见大白鹅一直以来连绵不断的在嗓子里伤心欲绝的咕噜声,和抽噎声蓦然停止,旋即挺直背,在离落不解的目光中,两只翅膀轻轻地推开了她,径直自己跳下,旋即又将那擦得脏兮兮的抹巾很是矜持地重新拿起来拭了拭泪。
接着在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注视下,大白鹅直接将那抹巾随手往鸨母方向一扔,高傲的抬起小脑袋,“老子不做了。”
看着上好面锻纳制的绣鞋上面竟然搭着这玩意儿,想到刚刚如雷般轰鸣的擤鼻声,鸨母只觉得一阵恶心,一脚踢了出去,火气十足,“春香楼岂是你一只蠢鸟决定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
鸨母冷冷地笑着,拍了拍手,瞬时,不知道在何处的打手们竟蜂拥而至,将离落和云翼鸟两个团团围住。
离落手中运着灵气,只不过微光出现,未被人察觉就被大白用翅膀轻轻一拍,随即看着大白鹅甚是嚣张地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