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落一个人在冰冷的地上坐了一宿儿。
她睁大了眼睛,竖着耳朵,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背对着门扇坐着,崩着脑子里的弦,听着这屋内房外的动静。
她呼吸控制得极浅,面上的表情淡淡,可是握紧死磕在地上泛着血丝的手却又表明着她的紧张。
离落不敢去叫宁萍燕和宁敏秀起身。
实际上,从最初的过去,到眼下的如今,修仙十几载,但凡没有忘记自己是修仙者这个身份,她在任何情况下,总是有着一份坦然与自信,支撑着她面对种种的事件。
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没有那样的把握。
她不敢。
离落苍白着一张小脸,微微蹙眉。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就像一股莫名其妙的直觉,让她只敢呆在这里,不能动弹。
这不是威压。
她清楚。想到这里,她心有感应的又稍稍抬起眼眸,看着藏在小几下,哆嗦看着她的大白。
离落觉得,她和大白此时的处境都一样糟糕极了,可是他们两个却不一样。
它不能动弹,是因为它不能,而她呢?
她就觉得自己若是离开了,这门下一秒便会被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