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了那般久的灵植边上跑去,小心翼翼地查探着,检查着根茎,想看看刚刚的动荡是否是造成了影响。
直到检查无碍,重新将担忧的心放回肚子里,他才惊慌想起自己的行为,护犊子般的回头看众人的神情。
其余人都没有扔一个多余的眼神给他。
他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涪长老的行为,或者在此刻,即便是注意到了,他们也不会在意。
有谁会在发现整片地下都是宝物的时候,关心在乎那几根草呢?
即使是已绝迹在古谱中的象飞草。
地裂的程度没有想象中的深,像是在这风吹静谧的绿林中,用着粗犷刚硬的线条四下勾勒着。裂开的土地并无赤红色的恐怖,而是从中溢出柔和的白光。
那光芒如同石板遮掩的地洞中所发出来的一样。
这一刻,他们欣喜而又自得的明白,他们脚下所踩的这土地,究竟是什么。
……
虽是浅浅的地裂,可是绿林中的这般动静,引得生长于斯的高大树木都沙沙作响。
远处藤蔓树枝形成的天然拱门,此刻正摇摇晃晃,看上去颇不稳固。抬头望不到顶的叶片也从高空中打着旋儿的掉落下来,青绿色,浅绿色,